阳康后的两点变化

众不所周知的是,我没有挺进8强,最终成为办公室倒数第一批,或者是倒数第二批🐏了的人。现在我已经症状缓解(不是消失)了快2个星期了,除了常见的咳嗽以外(现在稍微有点咳嗽,但是没之前那么厉害了),还有两点显而易见的变化:

空虚

这种空虚吧,不是什么性上的空虚,而是生活的空虚,或者说思想的空虚。这种空虚的具体表现就是:我的生活缺了些什么,而我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补上这个缺口。

我回想起上一次的这种感觉是高三时深一模前夕,我突然觉得我的学习时间太少了,我应该多利用下午放学至晚上自习前这段时间,做题复习。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印象里也没什么事情触动了我,大概是一时兴起。

为什么时隔这么久都没出现呢?我想大学期间可能学业并不是那么得不紧张(尽管我学得也并不是那么得好),但是我确实没什么空去做其他事情。我不是那种可以利用碎片时间去做事情的人,我不会利用某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去跑跑步,健健身。我宁愿呆在宿舍什么也不做。而毕业以后,工作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时间,耗费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大部分天数里,我的状态就是:上班(可能有些小困)-下班(困)。因此回到宿舍我也没有动力去做其他的事情,甚至是游戏。但是奇怪的是,即使阳康后,我的精力经历了短暂的,大约3天的不如从前的状态,且现在已经恢复了,且我下班后也并不感觉经历旺盛,我仍然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抛开工作的话。我觉得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新“朋友”和一位朋友,之所以用双引号是因为我并不能确定另一边对这种关系的界定是否与我一致。“朋友”在工作之余仍然有对各种活动的兴趣,对新事物的探索实践,对自己爱好的坚持;朋友在工作之余也仍能坚持自己的爱好,且在对人生的规划中明确地给爱好留了相当富余的位置。我觉得潜意识里她们影响到了我,因为“朋友”和朋友都会时不时地,不论是在私聊或是在朋友圈中分享这一切。从前我认为的,工作占据精力从而没有“爱好”的资格这一想法,被我屈指可数的样本,证伪了。即使科学地说,样本数量过少是没有代表性的。可惜的是,我没有这么多样本(朋友)。希望读到这里的二位不要产生我非常“冷血”的感觉(“客观”是个不错的代替词)。

那么,被身边人影响后,我实际上做出什么变化了吗?没有。要是有,我可能不会感到那么空虚了(也不一定,要是瞎找找了个自己不喜欢的,给自己上了压力就不好了)。我现在的初步想法仍然是学术(学习?),当然不是科研了,咱也确实没那个能力,可能需要走出我的舒适区,多阅读吧。阅读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大问题,不然语文及英语的阅读理解题我就不会错这么多了。那么,该读什么呢?我的想法是,重读一下英语的名著吧——就从躺在我书架上的指环王开始读起吧。我觉得过年放假是个好机会。

焦虑

与其说是变化,不如说是“旧疾复发”了。这个焦虑并不是广泛意义上的焦虑,而是特定情况下的焦虑——对方不回复。

我的印象里,我应该在之前的某篇文章中“剖析”过我这种焦虑出现的原因,以及自我开解。显然地,我在认识学姐以后,渐渐地接受了“不回消息地球不会爆炸”的想法,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请允许我这么定义),我会更加理性地看待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其实根本还是在于,孤独感吧。发出一条信息,对于我来说,根本目的就是希望得到回应,希望建立起一次交流,不论这次交流的长度是一句两句,抑或是一两个小时文字交锋,都是可以的。我在工作时不会有孤独感,因为我的精力有地方投入,且我的企业微信基本上也可以充当交流的提供者,工作微信还是比较“充足”的。但是这毕竟是工作上的,交流不能全是工作,对吧?

但是一旦交流变得私人了,对我来说性质就不一样了。对待每一次交流,说得直接一些,就是一次索取。一篇文章、一个视频的分享,就是我在问“你读了这个/看了这个,什么想法?”;一次查岗式的问候,就是我在表达对另一方的关心(但我基本不这么做),尽管我非常不喜欢查岗(我妈就喜欢查岗,“帅哥,干嘛呢?”);一段我经历的分享,就是我在问“如何评价我这事?”。这种行为是自私无疑的,因为这是以我为主的,不考虑对方情境,却又要求对方回应的一种行为。但是缺少了“始作俑者”,就不会有后续的交流。我个人对这种行为是非常纠结的,因为这一次的开始交流,可能既让自己不舒服,也打扰到了对方。

这就是为什么相对于线上交流,我更愿意面对面交流的原因,之一,当然也有表情,肢体语言这些因素,即面对面交流可以使用更多的表达方式,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但是事实是,大部分朋友都远在天边——由于我在深圳-惠州交界的地方住,离深圳除了郊区以外的地方都不近,我不能拥有常常面对面交流的条件,况且部分朋友还是女性。其实这又会拉出来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即男女关系(男女之间能有纯纯的友情吗blablabla),这我不是很想谈论,因为了解我的人应该知道,我对男女关系仍有边界问题,即我不能准确地建立一套针对当前关系的价值观,即我可能并不能明确当前关系是朋友关系,或者是其他更亲密的关系。因此我在与异性的对话中常常会声明一点:如果觉得我说话很怪,请提出来。因为我不想让我的这个问题影响到正常交流,我也明白对于某些人来说,朋友是很珍贵的,是不能够发展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的。对ta们来说,希望藉由朋友关系来发展恋爱关系的行为是令人作呕的。所以我一直采取一种比较审慎的态度,以尽量规避误会。

我的分析是,上述复杂问题的综合引起了我的焦虑。这种焦虑对我来说是需要克服的,且需要缓慢的克服,不过我想也有更迅速的方式,就是别跟异性聊天了,这样就不会引发边界问题。事实上,男性朋友回不回消息,我是不太在意的,这点是确定的。但是我觉得逃避异性交流的行为是不正确的,是幼稚的。不过成熟的方式正需要我解决边界问题,但并没有谁能够帮助我——大概除了心理医生。